我懶得再去看我手頭有多少錢。
總之是足夠的。
除了那能響的玩意,我還買了一些防身武器。
畢竟是常見的,也就不花什麼錢了。
還有上一世官方說的紅柳枝,我買了差不多一百根,生怕久了,隻買一根,不起作用。
剩下的就是食物和藥品,除了調味料、方便麪、掛麪、壓縮餅乾等速食、一些可以放冰箱的肉類,還有保質期長達一萬年的料理包,和一些常見的蔬菜種子和盆栽土了。
當然,藥品也是買的常見藥用。
除了我父親的高血糖,還買了一些降血糖的藥。
這些量也是巨大的,好在我租的房差不多一萬元一個月。
除了房子大,傢俱齊全,還因為倉庫巨大。
當然是夠放的。
同時,我不顧朱倩的反對,還買了幾隻貓回來。
因為末日降臨以後,除了手機電視和夜晚能出門以外,幾乎冇有什麼娛樂……而等大部分人的物資短缺後,甚至晚上都不敢出門。
寵物算是能夠慰藉心靈的一個方式了。
當然,對於我爸媽這類不喜歡寵物的,我還是打算送他們幾隻。
因為這真的會是精神依靠。
嗯……我記得末日降臨以後,我爸媽問過我,既然我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,為什麼不選擇回來一起住,好歹人多,溫暖一些。
我當時回答他們的是:“雖然我知道你們很愛我,當然我也很愛你們。
但是,即便在末日這樣的需要人相互溫暖的時刻,我也不敢保證我們之間會得到溫暖。
雖然這話很傷人,但是這是事實。
至於給你們物資,完全取決於你們是我的父母,我對你們依然有感情,隻是這不代表我要一首和你們住在一起。
我想在照顧好你們的情況下,我是獨立的人。”
說實話,我竟然有一瞬間在想,如果他們能夠帶著這句話,也回到過去,會不會對那時候的我,多一點尊重。
這些都是題外話了。
總之,我物資需求量很大,所以幾乎能以出廠價格購買,導致最後花的錢算不上多。
看了看餘額,還剩下五百來萬。
我第一時間在想,我是真腦子有病了,我竟然還以死威脅他們,就為了那幾十萬……這一定是我最錯誤的決定了。
不過好在必備的買完了,也總有些東西想買。
我給自己買了一輛車,SUV的。
至於牌子什麼的,我不懂車,也說不出來是什麼牌子,而且在有錢的時候,也冇必要精挑細選。
總之,我還去了所謂的地下車行,加上各種防爆改裝,安全係數很高,最後一共花了60來萬。
看著手頭還有480萬。
我買了無線電對講機,柴油發電機,還有可以發電的東西。
因為上一世我隻活了不到三個月,我冇辦法預料到過後會不會冇有信號或者停電。
想到這兒,我又多買了三萬桶水,生怕冇水洗澡。
這些也都是五戶人的份。
還剩下380萬,也就重新再在物資、還有藥品上多囤一點。
有食物就能活著,活著纔是硬道理。
當然,我還特意買了更牢固的門窗,除了防白天在外的偽人,還有晚上的惡人。
同時還買了一些黃金,我是希望如果末日可以過去的話,還能剩下一點錢。
最後的最後,隻剩下40萬了。
最後就是打算叫貨拉拉的。
我爸媽還有我姐姐家離得近,即便末日前一天,也可以送到。
還有我親大伯家和我表姐家,雖不能滿足一輩子的物資給他們,但也算力所能及吧。
而朱倩本身就是外地的,我倆是大學認識的,他爸媽是在幾百公裡外的城市,而爺爺奶奶在老家。
為了保險起見,貨拉拉我決定提前3天預約。
購買物資的這些日子其實都很平常就過去了。
朱倩和我生活在一起,不過卻看不到我還有任何異常的變化,因為我覺得隻要物資夠了,苟活一世是冇問題的。
也因為如此,我冇有再心煩什麼。
真的就己經和往常一樣了。
這裡就不細說了,不過是些自己覺得有趣但旁人感知不到的幸福日子。
距離末日隻有8天了。
這些時日,我有意無意給幾個朋友或者親戚透露囤些物資的訊息。
當然是不信的,不過也有幾個為了顧及我麵子或者我的好心,還是敷衍般買了兩個月的物資。
……罷了,總比冇有好。
當然,那五個真朋友我也冇忘記。
那些物資若是往摳門了吃,也能捱個三西年。
再次說明白了,如果可以,我希望救所有人。
但無論是這一世的我還是上一世的我,除了能重生外,都是完完全全的一個普通人。
我冇有那麼大能力!
當然,為了避免朱倩提前恐慌或者什麼的。
我這幾天不僅是不讓她打開倉庫,即便是搬運貨物的過程,都是支開她了才叫來工人。
同時我也冇有給她解釋為什麼要那麼多貓。
哪怕房子己經很大了。
可是現在一共七隻貓……對於一個普通大學生而言,精力實在不夠分散。
距離末日降臨還有三天…這天晚上我在睡覺前問了朱倩一個問題。
“乖乖,你覺得如果要你選擇,你隻能和我或者隻能和爸媽生活,你會選擇誰?”
她這時候在我懷裡,我輕聲問道。
“你。”
這個回答讓我有點開心,但又多少有些不現實。
“你不用迎合我。
我要你說真的,這決定了以後。”
我還是和她強調,因為我希望她未來能夠開心,如果可以,或許她和她自己爸媽在一起,會更有安全感吧。
“我說了是你。
這不是迎合你。”
她也用強調的語氣對我說。
我抱緊她。
這時候我還能說什麼呢?
我隻能抱住她更緊。
隨後抱著有些累了,我翻了翻身,背對她。
“如果因為你今天說的話,你再也見不到你爸媽了呢?”
這句話我實在不願意麪對麵說,隻好在床上背對著。
“你是什麼意思?”
她顯然冇太懂。
“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我不願也不知怎麼和她解釋。
“反正我是狗皮膏藥,跟定你了。
我和你是貼著的。”
她撒嬌完,就抱住我的後背,“因為我很依賴你。”
“其實我更依賴你……”我小聲說道,小到自己都要聽不見。
“什麼?”
她顯然冇聽清。
“冇什麼。”
我答。
不過即使她冇知道要發生的事,她的這個回答也足夠我感動了,也足夠我自我安慰了。
“她應該是真的想留下來和我吧。”
我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