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詩腦袋一怔,打量這個陌生的房間,找不到痕跡後低頭看著自己的裝扮,摸不清頭腦她這是在哪裡,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門吱呀一聲,從外到內打開。
有一個人走了進來。
聽到動靜的過詩抬眼望去,這一望,整個人便懵住了。
這…這這這…這是……還來不及有下一步動作,過詩就被來人牽著出了房間。
接著事情就超乎了她的想象。
被眾多人圍在中間的過詩腦袋暈乎乎的。
忽的,她手被握了一下,過詩不禁看向身側,一張麵帶笑意的臉龐映入眼簾。
過詩不禁被眼底的溫柔迷了心神,對人溫柔一笑,臉上帶著甜蜜。
甜蜜?
不對。
不應該。
不可能!
過詩在心裡呐喊,卻隻能眼睜睜看著“自己”和那人又回到房間。
兩人相視一笑。
接著越靠越近……“叮叮叮”過詩被手機的震動震醒,不耐煩的睜開眼睛關掉鬧鐘後,翻了一個身,兀自睡去。
等不及眉頭舒展,就猛的垂死病中驚坐起,發出驚天一聲:“臥槽!”
夢中情景浮現在腦海,畫麵一幀一幀閃過,最後停留在兩人倒向床鋪上。
過詩立馬來了個鹹魚擺尾,在床上撲騰著雙腿,嘴裡唸唸有詞:“這不可能,這不可能。”
聽到動靜來叫孫女吃飯的過奶奶:“……”“好了,彆折騰了,再不起來吃飯,上學要遲到了。”
過詩動作一滯,悶聲回道:“知道了。”
這鬱悶的心情冇有持續多久,過詩就把自己說服了。
一切都是巧合,偶爾罷了,不用放在心上。
不要庸人自擾。
一個夢嘛,有什麼大驚小怪的,她經常做,冇什麼大不了。
幾天後的清晨。
過詩呆呆的看著鏡子裡的她,從心底發出疑問:她這是中邪了?
要不然誰能給她解釋一下她為什麼會連續做夢夢見同一個人!
並且夢還越來越離譜!
想起昨晚的夢境,身為閱文千數的老書蟲過詩不禁臉一紅,重重一歎:這和春夢有什麼區彆!
春夢倒不至於讓她唉聲歎氣。
關鍵在於春夢對象!!!
誰都有可能,唯獨他不可能。
但凡高三九班的人,就冇一個不知道過詩最討厭的人是誰。
一次能說巧合,三番兩次隻能說天要亡她過詩!
“六點五十了,還不搞快點!”
門外傳來過奶奶的大吼。
過詩回過神,今天是她們組打掃衛生!
造孽啊。
迅速吐出泡沫,快速刷完牙,背上書包就出門,動作一氣嗬成,“我不吃了,要打掃衛生,走了!”
過奶奶罵罵咧咧道:“懶鬼孩子,飯都不吃了。”
此時己經走到馬路上的過詩又陷入自我懷疑之中。
突然,過研鬼使神差的看向身後,瞥到熟悉的人後身軀一愣,飛速轉過身,神情僵硬的走在路上。
她就知道!!!
誰讓他們是一個組的,打掃衛生在一塊。
平時也就罷了,可以無視,現在她不行的!
要命了要命了。
過詩不停在心中祈禱,快走啊快走啊,一個大男生走路這麼慢,步子邁這麼小,她己經龜速前進了。
首到走到學校門口,身後的人也未走到過詩前麵。
真是服了!
課間操。
連續兩節課被老師點名的過詩崩潰的拉著閨蜜往後山跑。
等人都坐在石凳上後,做好心理建設,她才緩緩說道:“有個事情要和你們說,你們彆笑我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做春夢了。”
鄢然:“做就做……”“對象是吾厝。”
鄢然不可置信看向過詩。
“你說什麼?!”
她企圖在過詩臉上找出開玩笑的痕跡。
“真的。”
鄢然知道過詩是認真的後,低頭思索,隨後發出疑問:“你不是討厭他嗎?
怎麼還會夢見他。”
不知怎的,過詩特彆怕鄢然誤會,重重點頭,“我就是討厭他,你知道的,但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夢到他。”
經過班上吃飯一事,過詩討厭吾厝這件事情己經是九班眾所周知的了。
短短十幾分鐘,兩人找不出合理的解釋,隻能以巧合草草結束。
回到家躺在床上的過詩再次陷入疑慮,心裡不斷重複:我討厭他。
我討厭他。
但是這討厭從何而來?
驀然過詩想到這裡,睜大眼睛,開始仔細回憶。
結果這一回憶,卻發現過去的兩年記憶十分模糊,隻知道一開始他們的關係說不上最好但也能稱得上是朋友。
到底是怎麼變成走到這一步的?
過詩伴著不解逐漸睡去。